听说是老师,陈凛松了口气,本来他还以为又是一个情敌,调侃道:“他看起来挺年轻的,就已经是医学院的教授了?真了不起,可惜我读书不多,当不了高材生。”
白葭笑道:“亲爱的,你是社会大学的高材生,不是象牙塔里的高材生。”
“他结婚了吗?”
“结了呀,他都四十了,哪能还不结婚,他太太也是学医的。”白葭说起章修良就滔滔不绝。
“那他俩是同行啊,近水楼台,也难免会发生感情。”陈凛不由自主就想到慕承熙,他和白葭成了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看样子也是不死心。
白葭并没有察觉他微妙的心理变化,还在说章修良,“他对学生可严厉了,我们都怕他,但是他医术好,跟着他能学到真本事。”
“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陈凛说。白葭眼睛一亮,“是吗?”
“是的,我一直这样想,在我心里,没有人比得上你。”
两人闲聊一阵,气氛很融洽。
陈凛趁着白葭心情不错,告诉她:“我可能要提前返回鹭岛,公司里有些事情急着要我回去处理。”白葭不明就里,满心舍不得,“你才来几天呀,就要回去,你不是说这回多陪我住些日子再回去的吗?”
“计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