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换了衣服,可站到镜子前一看,我皱起了眉,耳根部、锁骨斑斑点点全是青紫色的吻痕。
呃……难怪刚才前台会那样看我,还有吴越担忧的眼神。
我又去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衫跟西裤,换好衣服,又把头发放了下来,这回,终于能遮住那些斑点。
出办公室时,恰巧郭镜书也从办公室出来,他对我点头一笑。
会议讨论的内容,无非是对公司股票不断下跌做何应对与措施,可公司现在那有资金去救市,银行那边又迟迟不放代。
会开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也没商讨出十全的好法子。
回到办公室,我很是疲倦。刚想靠在软椅上小憩一会,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从包里掏出手机,是陆正南打来的,我微愣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喂,”我声音很轻。
“童童,你总算接电话了。”陆正南在那头像是松了一口。
“啊,你给我打过电话吗?”我有点茫然。
陆正南在那头吁了一口气,“从昨晚十点开始我就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你没看到吗?”
我心下发虚,却不知要怎么跟他开口。
“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没听到,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