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环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捶了两下,明明抱的很紧的那个人是他。
从酒店出来,我心情与来时是天壤之别。
我总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却不知,它早就沦陷在某人身上已深的拔不出。即便心里很恨他很气他很怕他,却仍是无法控制的想他。
那天晚上他那样对我,我在心里真的很恨他,可恨后……却是怕,我怕他会嫌弃我,毕竟我怪症是很让人倒胃口的。这一个月以来,他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让我焦燥不安。虽然表面我过的很自在舒服,可夜深人静时,那份思念有多汹涌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想我就是找虐,有病。
吃完饭,我们又回到酒店。
邹子琛让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他去接人。我想能让他亲自出面去接的人,那来头肯定不小。
一个人在房间,开着电视,却一点也没看进去,想是全是邹子琛刚才的柔情,一直傻笑着。
没多久,邹子琛就回来了,带着我,去五楼,酒店的牌室。
我有点小纳闷,不是说是酒会,怎么又变成了牌局了。
邹子琛像是看出我的疑惑,笑道:“两位老领导喜欢玩牌,所以就改了。”
“领导?”我诧异。
“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