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我带你去内蒙,你不喜欢爬山,我们去大草原,骑马射箭。”他轻抚着我的背,柔柔的哄着。
“嗯,”我从他怀里退出,盈盈的望着他,“你自己说的,可别忘了。”
他低头在我额上亲了一口,低喃,“不会忘的。”
上车后,邹子琛一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眼眸淡漠。
仅几分钟的时间,他似乎又变回那个深沉而无法抓摸的邹子琛,冷峻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疏离,不苟一笑,让人莫明的心生怯意。
好像前两天那个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附在他身内的精灵。
我靠在车后座,缓缓闭上眼。
中午十二点多我们回到榕城,直接在外面吃了午饭,邹子琛便把我送回公寓,他去了公司。
我回到公寓把行李收拾了一下,换了一件黑裙,拿了包跟车钥匙又出了公寓,驱车往郊区墓园行驶,开了四十分钟后到了墓园山脚下,停车场很空荡,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停好车,戴上墨镜下了车,在停车场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迎着骄阳往山上而去。
母亲去逝十二年了,我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她下葬时那次。这么多年我一直对她有怨气,她不顾一切的抛下我,用那样可怕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