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却是毫无笑意。
他漆黑的眼眸缓缓的转动,带着一抹慑人的光芒,“司机在门口,你可以走了。”
我没在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餐厅,提上自己的行李就走。
一出别墅大门,就见一中年男司机在擦拭着那辆宾利,他见我提着行李出来,忙迎了上来,“是林小姐,我来帮你。”
上了车我就催促他快开车。
车子滑动时,我眼底的泪水终于还是掉了下来。我没想到来一趟北京会发生这么多事。
来时心情飞扬,走时竟是这般悲悯。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可不管怎么样,我还得活下去,我还要看看邹子琛他到底有何阴谋,不惜拆散我的婚姻,还这样威逼我。
渐渐心底的悲愤变成恨……我恨他,真的好恨。
飞机到达榕城时已是中午,我托着行李箱,跟着人群身后排队等候出租车,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拟的蔫蔫。
当出租车司机问我到哪时,我竟一时答不上。
我该去哪呢?
公寓我还能回吗?
老别墅我也回不得,那我该去哪?
好一会我才回道:“丰秀花园。”趁邹子琛还没回来,我还是主动点把东西清空。
将近十天没在,公寓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