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现在才下手呢?现在父亲是重症病人,就算罪名成立也入不了狱,那他们其不是白忙活……这不附和逻辑,他那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干这样赔本的事。
    我站在护士台迟疑了片刻,便播了那个不常打却早已熟烂在心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了起来。
    “喂,哪位?”声音很沙哑,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我,我想见你一面,方便吗?”有些事是该当面问清楚了。
    那头默了一会,“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
    “谁呀,都成这样了还接什么电话,把电话关了。”一个轻柔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带着几分关切几分责备。只有最亲的人才会有那样的口气……那是欧阳雪的声音。
    我咬了咬唇,轻道:“那不好意,打扰了。”挂掉电话,心口某处还是止不住的痛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我才跟护士道了谢,从包里拿出充电器,在护士台先把手机充上电,并打开手机,手机开机没一会,各种简讯声响了起来,好多未接电话,跟未读短信。我先点了未接电话,从几个人名里我一眼就看到邹子琛的名字,一查详情,发觉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昨晚一点多打的,他一共打了十几个电话,打的最多的是元旦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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