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喃了一句:又是用这种手段。
父亲惊愕的看了我一眼,吸了口气,“没错,所以当我拿着那份报告甩在他面前时,他无言以对,便答应了我所有的要求。可是……是什么人干的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位人。”
原来如此,难怪父亲跟孟志杰之间会签那样的一份协议,后面孟志杰又想谋害父亲,不是想独吞亚泰就是不想在被父亲压制着。这人还真是邪恶的可怕。
“爸,那你昨天跟警方明说了吗?”我轻问道。
“我说了……但孟志杰一定不会承认的。”父亲的声音明显的虚弱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躺下来休息吧。”我扶他躺下,他突然又抓住我的手。那双暗黄的眸子,饱含歉意的望着我,喃喃,“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会那么干。”
“嗯,我知道了。”我安抚他。
父亲刚睡下,我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我忙走到病房外,这才接起电话,是郭镜书打来的,提醒我下午两点的董事会。他不提醒我还真把这事人忘了。
我跟护工交待了几句,又从医院匆匆回了住处,早上穿的太随意了,不管怎么说董事会还得穿着正式一点,不然那些老家伙又该有话挑了。
我回到住处,换了套淡黄的羊毛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