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被他的身份给惊着,体力有点透支。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把头靠在他肩上。
“那你躺下睡会。”他拉起被子给我盖上。见我还坐着,用眼神命令我,快躺下。
我面上有点难为情,“一会护士、医生进来看到了不好。”
他眸子一凝,“听话。”
我只好乖乖躺了下去,闭上眼,竟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可见我真的到极限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我才醒,醒来时,邹子琛却没在病房里。我一下清醒了起来,下床,到小厨房、洗手间看了一眼,都没有他的人影,我又出了病房,刚好碰到那个老给邹子琛打点滴的小护士。
小护士告诉我,邹子琛在朱医生办公室里。于是我寻了过去。
朱医生的办公室虚掩着,我刚要抬手敲门,邹子琛的声音突传了出来,我手顿住。
“像我这种情况,国内应该也有病例,成功率有几成。”邹子琛的声音,
“跟你一样的病例是有,但国内做风险还是偏大点,像你有条件,我真的不建议你在国内做,倒不是我们医术不行,而是我们的设备确实有限。”
“那……我要是晚一两月再做呢?”
“我的建议是,你应该马上做,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