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早点做也好。”我嘟喃了一句。
他侧脸看我,“不是都说好了吧,过了年我在去。”
“看病,当然是越早越好。”我不敢看他的眼,垂下眼睑,玩弄着我的包扣。
“你就那不想跟我多呆几日,”某男口气有点酸。
“幼稚,”我终于有机会骂他了,“你要是瞎了,我可真的不要你。”
某男忧怨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撅着嘴,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没良心的,”他低喃了一句。
我朝他皱了一下鼻子,转头刚好看到街边的糖葫芦串,突然好想吃。
“我饿了。”我轻喃了一声。
“想吃什么?”邹子琛的耳朵很尖。
“冰糖葫芦。”
邹子琛转眸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鄙夷,像是在说,多大了还吃那个。
“我突然很想吃。”我朝他撒娇。
“路边的不干净。”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不行。”某男又是一口否了。
车子经过东街时,我看到鹤云楼,忙喊道:“我要吃醉鸭。”
这回某男无语了,看了眼时间,也快到饭点了,便把车停在了鹤云楼门口,宠溺的剜了我一眼,“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