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来,就是张妈焦急的声音伴着哭声。
我只觉头一阵晕旋,忙定了定脚,说道:“别慌,我马上回去。”挂了电话,我冲出机场。在我的哀戚的请求下,刚要坐上出租车的女孩把车让给我了。
路上,我抖着手给郭镜书打电话让他帮我把主治医生给我请过去,能救一时是一时。
看来这个年是无法好好过了。
等我赶回老别墅都八点多了,厅里老张、张妈还有郭艳燕及两人护工都无声的坐着,一见我回来,一下全站了起来。
“童童你总算回来,医生正在你爸卧室里急救。”老张红着眼迎了过来。
我顾不得别得,忙进了父亲的卧室,屋内,郭镜书站在一旁,吴越也来了,赵医师再往父亲手臂上打针。他们全是一脸的凝重。
“怎么样了?”我走近床边,微喘着气问道。只见父亲半靠在床头,闭着眼,双唇毫无血色微张着,听到我的声音,眼睑突然睁开,眼神却很迷离。
赵医生打完针,起身,朝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话落,他率先出了门,郭镜书跟吴越对视了一眼,也无声的退了出去,顺带关了门。
我吁了口气,坐到了床边,握住父亲的手,其实已经只瘦下骨头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