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有一封信,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拿,或是他给我送来也行,我说等过完年我去找他。
下午父亲的遗体便送去了火化,当我抱着那瓶骨灰,心里反而很平静,我想父亲走时算是安祥的,也算是正终归寝没有太大的遗憾,他唯一的遗憾,现在估计也跟母亲说上,所以我面上还算很平静,甚至连一滴泪眼都没有掉。
父亲很早之前就在母亲的墓地边买好了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墓园把母亲的墓做成双穴的,那样就可以直接与母亲葬在一起,却是独立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因为他觉的不配。
办完葬礼,已是二十九,明天就是年关,而我已累的连动都不想动,过年的活都由张妈操办。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到年三十,我想不管么说是过年,不能在床上躺着了。
下午时,郭镜书带着郭艳燕一块过来,说他们也就两个人跟我们凑一块过还能热闹点。他的好意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当然是欣然接受。
他们来时带了好多菜,郭镜书说他要给我们露一手,于是他在厨房忙,张妈给他打下手,我跟郭艳燕在客厅电视。
不到六点,郭镜书就做了一桌子的菜,真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他厨艺那么好,这个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