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由。”
    他定定的看了我两眼越过我,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的酸涩,便往外走。
    我转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似乎有点落寞,心头微微疼了起来。
    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既便成不了爱人,以我们两的关系至少也是最亲近的人,可现在……一见面比仇人还愤外眼红。
    次日我没有去上班,好像是感冒了,头冒脑涨很难受,我给陆正南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在酒店休息,反正早上的会议有他们在就行。于是我就在酒店睡了个懒觉,中午起来时,觉的头不那晕了,想着还是出去买点药吃。
    在酒店吃过午饭,我随便套了身宽舒适的休闲服,准备出门买药,陆正南来了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小感冒没什么事,他说下班回来给我带药,我说不用了自己正要出去买呢。我问他会开的怎么样,他说会没开成,邹子琛今早也没去公司,改成明天了。
    挂了电话,我心想那人不会也感冒了吧。
    出酒店,打车时,我忽然想昨天抄的那个中医院的地址,想着正好一块过去看看,便从小包里找出那张便签告诉了司机中医院的名称跟地址,司机一听名称就知道地址,说那家中医院很有名,号很不好挂,最好先在网预约。
    听他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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