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长也不短,邹子邹他正盛年,在某些方面有需求,有女人这很正常。
我能理解,却无法做到接受。
不知不觉我走回了公寓,吹了一路冷风,一进门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换了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我进了卧室,趴在床上把自己裹住,可不管我裹的有多紧,身上冷意依然未消连着身心都是冷冰冰的。
感觉头又沉了起来,嗓子也痒,肚子又开始抽痛。
为什么,连病……都要欺负我。
我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手机铃声在响,又似没有,而我一点也不想动,没多久,只觉眼皮发沉,身上又热的起来。
清醒时,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睁眼却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晨了?
外门传来砸门声,像是要把门给拆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沉,我按了床头灯,灯一亮,我眼睛有点晕眩忙眯了起来,随着翻身下床。
会是谁呢?
我住在这里好像没有人知道,是房东?还是隔壁邻居?
那也不可能这样无礼的敲门?
我一头懵懵的走去开门。
怎么也没想,砸门的人是邹子琛。不,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会这么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