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我叫了他一声,听到那边有机器的轰鸣声。
邹子琛在那头咳了一声,“童童,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你别等我。”声音散涣听的不真切,但也能听清。
“哦,你现在在哪呢?听着好吵?”
“我下午来工地视查,在大兴这边。”话落,他又咳了两声。
我听着皱眉,不会是昨晚着凉感冒了吧?
“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在那头不知跟谁说了什么,也听不清,随之回道:“这边灰尘有点大,我没事。”
我一听,这才放了心,“那你吃饭了没有?”这个点还在工地,应该还没吃。
“跟他们正要去呢。吃完饭还得跟他们开个会。”
“那你去吧。”
“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他又叮嘱了一句。
我应了一声,“好!”
收了线,我双肩耷拉了下来,把手机往边上一扔,趴回床上,拿冰块继续敷。
在网上瞎逛了一圈,我才进浴室,冲了个澡,才看到肋骨处青了一大块。孟成阳那个王八蛋,下脚跟以前一样,还是一样的狠。
洗完澡,回到床上,我给自己按了会脚,又跑去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做了脚下按摩,望着开花板,脑子里一会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