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一半无处可发似的那样憋闷着。
我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立马释怀,何况邹子琛这样清高又有点洁癖的人,那种屈辱、厌恶感想要彻底忘却并不易,只能让时间来抹灭。
回到别墅,邹子琛便进了浴室。
我见他那样,心里什么气也生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担忧跟心疼。换了身衣服,我在衣帽间偷偷给小刘打了个电话问孟成阳怎么样,小刘没多说,只说死不了,口气也是很屑。
只要不出人命,把他打个半残,我也没意见,那人渣活该。
打了电话,我心也安了,下楼喝药,再给邹子琛倒了一杯水,回到卧室,他还在浴室。
我有点担忧,放下水杯,轻脚走到浴室门口,只听里面水哗哗作响。呃……这都冲了快二十多分钟了,他还在冲,看来那视频对他恶心的够呛,搞不好还真会有阴影。
我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邹子背对着我,微仰着头,静默的着在花洒下,任水流从头不浇冲而下。
我心口顿疼,解了腰带,把睡袍放到架子上,我进了淋浴室从身后抱住他。邹子琛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但没动,任我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阿琛,”我低低的叫着他。
“嗯,”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