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派人来现场查,但不能带走任何一本账本。
    我在心里也牢牢记下。
    穿戴整齐先下楼把邹子琛的早餐给他端上来,看着他吃完,又给他测了一下体温,看到休温器上又上升的度数,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邹子琛见我小脸起拧了起来,宽慰到,说发烧反复很正常的,让我放心去上班,一会陈医生会过来再给他输液。
    我觉的有必要找陈医生好好的谈一下。
    去恒远的路上,我想了又想,还是跟小刘要了陈医生的手机号,给他打了电话。陈医生接到我的电话有点惊讶,但我也不跟他绕话,直接问他,邹子琛高烧不退到底跟他之前的病有没有关系。陈医生说多少有点,他手术后本身就不宜过于劳累动脑,但这两点,邹子琛根本就做不到,术后这几年,他只去复查了两次,医生已经下通知让他休息,可他并没有遵从医嘱。他说他劝过很多次,可邹子琛从来没放在心上,所以他只能跟我说实话了。
    挂了电话,我靠在车后座,怔怔出神。
    看来,我真的好好想想如何‘谋朝篡位’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到恒远时,昨天那几个人竟然又来了,今天倒是没有拉横幅,站在大门口前哭诉……谩骂!
    这两天北京又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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