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眼力见的,远远看到锦衣卫来,早就挨家挨户关上门了。
林筎阴一边哭一边提起裙摆往前走,心存希翼指不定拍一拍有人家的门能有好心人指路。
她模糊的泪眼朦胧,一下就撞到人了,下意识要退开,她还没看清,就被攥住手腕紧贴着一具高大滚烫的躯体。
她挣了几下没挣开,终于抬眸去看来人,一下就吓哭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刚才那会憋着的泪这会都前仆后继的滚落出来,她哑着嗓子呦哭。
太吓人了,竟然是刚刚那群为首的紫袍人,这会撞上了,是不是要来杀她的。
她下意识瞪大了惊恐的眼,后退一步,条件反射的就要转身跑。
但是钳住她细白手腕的大掌就分毫不动。
紫袍人有意思的看双哀求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迷失的幼鹿。他轻而易举的抓过那双手在鼻尖轻嗅,细腻好闻的少女芳香钻入心扉,触感柔嫩一捏就碎了“真香,砍下来放我桌子上。”
诏狱里就有那种浸泡过后就能保持不腐朽的药水,这双手值得他日夜观赏抚摸。
他低低笑起来“怕什么,还没砍你呢,就发抖,真要砍下来,怕你受不住。”
林筎阴克制不住全身颤抖,男人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