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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赫荣站在荷花池边看着一路走来的林筎阴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脸出门啊。”
一个和宦官勾扯不清,想必是做了那种龌龊事,难为她一个太监也下得了嘴。
她看不起太监,没下面的玩意,还能是人吗,一辈子都是做奴才的料,位置坐的再高权利再大,还不是一个捧着主子臭脚腆着脸的东西。
林筎阴也没想到如此巧,见她没好语气,遂打算不理她,准备转身就走。
“急着走什么,有脸做还有脸出门,没脸见人吗?”沈赫荣在背后叫道。
林筎阴听了,怒而转身,“我为什么没脸见人吧,那天是不是你下毒想害人,做了这种事情你不怕遭天谴吗?”
那天事发后,林筎阴一开始没回过味来,后来仔细回想当时的细节,就沈赫荣嫌疑最大,不然为何单叫他们去那家酒楼吃饭,特别还点了那道绣球乾贝。她后来叫人去打听了,那道绣球乾贝一向都是最后才上的,客人都要等半天。
所有那次沈赫荣是算好了的,想来想去也没有别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留下丝毫的证据。
沈赫荣面色不变,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掐进肉里“没证据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不然进牢里的就不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