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濡湿痕迹。
看着那被腐蚀掉了一角的青石板砖,树梨的脸上开始浸出大量冷汗。
伸手握住苏梅那只软腻小手,马焱蹙眉,慢吞吞的抚去上头濡湿的汗渍道:“日后这种毒酒,让下人自个儿灌便行了,莫伤了自己。”
“我就是看着好玩,想自个儿试试。”抽回自己被马焱握在掌心之中的小手,苏梅垂眸看向面前的树梨,弯着眉眼道:“你这双眼我甚是欢喜,你将它送我吧,好不好?”
苏梅说话的声音细糯温婉,那张绝艳面容之上带着一抹无辜懵懂。
被苏梅说的话吓得面色惨白的树梨怔怔的跪在地上,张着嘴半响都没发出一个音。
“还有这手也是好看的紧,我也甚是欢喜呢。”托着下颚撑在石桌上头,苏梅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几分道:“砍下来送给我,好不好?”
被苏梅吓得浑身战栗的树梨瘫软在地上,眼前发晕,似乎随时都会晕厥过去一样。
“你这身肌肤,光滑如玉,平日里定是保养的极好,我把它剥下来,制成铜鼓,敲起来定是好听的紧。”
“……啊!”细细糯糯的声音原本宛若天籁,在此刻却好似催命符般的传入树梨的耳中,终于让她惊叫一声,晕厥过去。
看着那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