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味道还未散尽,幼白伸手撩开床帘看了看里头的苏梅,然后声音轻细的与站在自己身旁的妙凝道:“去,让人把热汤抬进来,还有爷早些备好的药膏。”
“是。”妙凝应声,转身出了主屋,片刻之后急匆匆的带着一桶热汤进到内室里头。
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热汤置于内室里头,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幼白与妙凝一人一边的将苏梅从绣床之上搀扶起来,轻手轻脚的放入热汤之中。
蒸腾的热气弥散开来,细润在苏梅白腻的肌肤之上,让她禁不住的吐出一口气。
幼白站在苏梅身后,拿过一旁的巾帕细细的替苏梅擦拭着肌肤道:“四姐儿莫怕,女人都得有这么一遭,过去了,便好了。”
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浴桶上,苏梅睁着一双湿漉水眸,神情迷蒙,眼神涣散,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昨夜的她被马焱拆了装,装了拆的,就好似一头被蒙着眼睛不停拉磨的老驴,可把她给累惨了,那厮也是不知发了什么疯,任凭自个儿抓挠咬闹的,就是叼着自个儿不肯松嘴,他还真当自己是头饿狼了吗?
洗完了身子,苏梅穿在一件细薄外衫躺在绣床之上任由幼白替自己抹着药膏。
“四姐儿,那处还是要抹些的,您是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