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赖着不走,于是嘟嘟囔囔的走开了。
沈秋白打量着宋岸的房间:面积不大,小小的房里几乎放满了东西,木板床上还放着个小几,上头摆着几道菜品。
沈秋白有印象这几道菜都是御剑宗西南陇市一家名叫翎楼的酒家的招牌菜,没有几百灵石都买不下一道,宋岸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哪里来的灵石弄了这小半桌菜。
沈秋白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打趣道:“看来宋师弟过得还算不错,掌门师尊还担心你生活有什么难处,怕你心里不舒服,继而和顶替你的垣越师弟生了嫌隙。”
听到前半段话时,宋岸还是乐呵呵的,但是听到垣越的名字后,脸上神情明显变慌乱了一瞬,他连连摆手:“不会不会,俺怎么会同他生什么嫌隙呢,他可是俺最好的兄弟了,而且手艺也好,做饭可好吃了。”
“哦?是吗?可是垣越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还一直念叨着什么后悔之类的,我觉得好生奇怪,明明占便宜的是他,怎么反倒是他说后悔?”
“他真是这么说的?”宋岸手一抖,刚拿起的鸡腿啪嗒掉地,他却没有注意,只白着张脸,“怎么能后悔呢!坏事了,俺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是怎么了?可有我能帮的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