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叩拜束礼,退回其位。内侍欲止其血,鹤玄使帕巾裹之,挥手作罢。此为蕴绅本朝祭祀规矩,须当世最年长皇子释血献祭方得始终。
蕴绅皇旁侧内侍总管王长安微禀:“九皇子未到。”“病否?”“这……”
祭祀礼毕,蕴绅皇携亲侍遂御驾鹤炎(鹤岱宗)的广阳宫一探究竟。岂料九皇子鹤岱宗正与佳人把酒言欢,神情浑浑沌沌,宫内靡音绕梁,舞姬衣不蔽体,不堪入目。
“孽障!祭仙何等神圣之礼,汝不列席,全在此地风花雪月!实属大逆不道!”
鹤岱宗本武将身段,一把推开怀中美人,却双目无神,不似酒醒,颠颠簸簸的磕绊两下:“儿臣,儿臣大逆不道?此乃何,何道……”
“汝……这是中了何等魔怔?!”
鹤岱宗跪下抱其双腿:“父皇…不如畅饮一杯…”
“亏得朕对你如此疼爱,无用之子,滚开!”
蕴绅皇提足一蹬便下了旨,罚九皇子杖五十,禁足三月,交回南衙禁军和北衙禁军兵符,半年内不得议政。
皇九子鹤岱宗好武,长射箭,昔日效仿吕奉先辕门射戟之行,获赞许众武将中。曾清剿叛军、颉俞国水兵之乱,年纪轻轻也功绩不少。
此次收兵符,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