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勤勉于政,怀天下苍生,祖训不敢忘矣,今力尽于百年基业,非神无不老矣,为固兴业应择贤而举,遂禅位于晏王。”
中书舍人住笔,鹤岱尘俯身贴地叩拜言:“父皇大义,后世莫忘。”
蕴绅帝休息了片刻,道:“你可满意?”
鹤玄不接话,反道:“父皇若此刻精神有佳,儿臣带您出去走走,今日天气暖和,晴朗当空且无风。”
蕴绅帝:“也好。”
两人来至建章殿前,于匀榄高处俯视整座皇城。
偌大宫府,藏于天地苍穹。
蕴绅帝道:“先祖有训,位只传正统嫡子,如今你逼宫在先,先祖应知。”
玄:“我鹤玄,字岱尘,泰禾帝三子,生于壬子年腊月,无愧于鹤氏列祖列宗。”
蕴绅帝:“……”
玄:“父皇可曾记得,十弟幼时贪玩,木剑砸中钱夫人步辇,钱夫人不依不饶,父皇就使人劈了其步辇,做成了十把木剑……”
蕴绅帝泪溢于眶。
玄:“父皇五十大寿那日,二皇兄为博君一笑,舞狮时不甚,腿骨一只断裂,后虽愈合,可再不能骑马。”
“住口!……”
玄遂沉默,只望着远处的一片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