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否?”
鹤玄惊住,慨叹并心有不忍:“当真愿意,与素未谋面之人聊度此生?”
鹤懿垂下眼:“……”
鹤玄心疑遂起:“你可知晓何为情爱,何为男女之事,何为成亲?”
鹤懿倏地抬头相望,眼中润亮无比,缓慢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
鹤玄俯视已握在自己腕袖上的柔荑之手,顿然聚神,心如鼓雷,目不敢直视,后撤手冷起面容。
鹤懿怅然自失般静坐良久,也不知车过几里,树过几株,喃喃细语道:“庶几今生附身有误,若有来世,定不托身皇室,定不做……”
懿未再语,血亲兄妹四字如鲠在喉。
鹤玄在善化寺为其母做了超度法会,行安魂仪式之礼,并立往生牌位。
鹤懿问道:“皇兄母妃才仙逝,为何不在宫中守灵,请少阳道长做法超度?”
玄掩去悲悯,答:“自古僧不捉妖,道不度亡,何况……在那座宫中,有诸多身不由己……你尚年幼,凡事毋需多问。”
鹤懿心悬一线,难道玄哥哥早已知晓父皇的秘密?鹤懿暗自起誓,纵使豁去性命,也要保玄哥哥周全。
二人着便服,在城郊一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