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邢露整个人踮脚依附在他的单手上,因为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觉得时间被无限的拉长,她在这被拉长的时间里,每一秒都是一种极刑的凌迟。
江烨霖被她脸上的伤意震的心头猛地一缩,极快将人松开,踮脚的邢露站不稳,直接倒地,江烨霖只往前半个步子就生生的顿住,然后退回去,本能的那种关心瞬间散去,眼里恢复之前的生疏。
他没扶她。
他走了。
邢露坐在地上好一阵,还是过来陪护的小护士扶的她。
被扶着站起的时候,邢露才发现,自己双脚发软,全身都在不自觉的轻颤,小护士有些担心。
“小姐你没事吧?”
邢露刷白着唇色摇头,看了眼已经关上门的病房,“她……来这里多久了?”
小护士上下打量她,“请问,你……是家属什么人?”
这里的病人情况特殊,不会无缘无故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邢露在她的问话里愣了又愣,最后自嘲的笑了,“哦,原来要家属……那我不是家属什么人,不是……”
这个女人看着有些奇怪,护士警惕心起,一直等到女人恍惚的坐了电梯下楼,才回身轻手轻脚的进了病房。
江烨霖早走了,医院门口除了亮着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