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怕了他,也牵扯进母亲的这个死结。
其实昨晚他问她会不会嫁的时候,邢露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好这道题怎么答,江烨霖不知是看穿还是只是随便说说,但却真正在邢露心头牵起一阵涟漪。
虽然她知道她的答案是否定的。
她怎么会嫁给他,嫁给当年逼得她跟母亲走投无路的男人。
仰头看向车外明晃晃的正午太阳,邢露眼睛鼻尖一阵酸胀。
江烨霖在便利店冰柜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想着不能让邢露喝太凉,默默的又放回去,到货架上拿了一瓶常温的。
店里放着一手很老的歌,旋律熟悉又显得伤感,他想不歌名。站在柜台前排队买单的时候,江烨霖心里忽然冒出来的一个念头是跟邢露结婚,冲动性的公开已经将她跟自己绑到了一起,既然做不到放手,那就不要再用半年的期限来耗掉邢露对他仅存的那点情义。
这么想了之后,一直压着心头的大石像是找到了可以落下的借力点,猛然塌下。
将水递给收银员,江烨霖低头翻开钱包找散钱的时候,忽的听到收银员对从楼上走下来的另一个人吱吱开口,“对面发生车祸了,也不知道报警了没有。”
江烨霖的手猛地顿住,反应了两秒,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