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进看着人大步的离开,半张的唇到了最后一刻也没能再说出话来。
江烨霖回到自己车上,看不出情绪,听不出喜怒,“开车。”
车子没回别墅,而是去了母亲的住处。
母亲的病恶化得很快,抑制不住,原本订好的手术,被她自己拒绝掉了。
“都是要走最后那么一遭,何必要遭这么多的罪。”
手术的成功率低到令人绝望,江烨霖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母亲却看得很开,越是到最后一刻,她清醒的时间似乎就越长。
痛苦的时候也多,却极少在儿子表面表露。邢露再来没来,作为母亲,她自然也猜出什么,她自己是死的,只是总忍不了惆怅,有些心疼儿子,只怕自己走了之后,他就更没归属感了。
扛的东西越多,越要强,就越是孤独。
江烨霖知道母亲的时间不多,可即使在最后的这段时间,父亲也从没来看过,他断了江步凡的一双手脚,接不接得上他没兴趣知道,但父子俩的情分算是真正到尽头了。
撕破了脸,在公司里的就不可能再维持平衡。
一场争夺,在所难免。
母亲早已看淡,他却始终放不下,这次扯进邢露,他更是铁了心要撑到底。
只是,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