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羞赧,她看见他过分慌乱的表现,来自于她对这个叫简帛砚的男人的害怕,让她真正害怕的不是她曾经*于他,而是她对*于他没有想象的憎恶,她不能再见他了。
    地铁站离温浅租住的房子有点远,她从世拓出来,走到地铁站口,无意识地进去了。
    出了地铁,温浅沿着人行道往家走,脑子里全是那个叫简帛砚的男人,她甩了一下头,她发誓永远不去世拓,大概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他,毕竟他们彼此生活在不同的阶层,生活圈子不同,他的社会地位,跟她不会再有交集,今天算是个意外,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好,以后可以避开。
    温浅租住的楼前一段路灯坏了,有点黑,温浅加快脚步朝楼里走,突然,前面一个人影挡住去路,温浅吓了一跳,细看,陈仲平站在前面,刚松一口气,心又提起来。
    “你怎么才回来?”陈仲平蹙眉,不悦的语气。
    “见一个客户。”温浅走到离陈仲平两步的距离站住。
    陈仲平压抑地叹了一口气,“温浅,我们谈谈好吗?”
    “仲平,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好谈的了。”
    温浅本来今晚心情很糟,不想跟陈仲平纠缠。
    “温浅,我们在一起四年,你说的理由以为我能相信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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