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许,面上一红,“我忘问了,我以为…….”
    简帛砚不客气地打断她,“问她见我有什么事?”
    关宁答应一声“是。”匆匆退出去,简总对工作要求极为苛刻,她心细如发,像这样的情况今天头一次。
    关宁跟总机通话,“温小姐,请问你见简总什么事?”
    温浅窘迫,明知故问,说公事简帛砚肯定不见她,她跟简帛砚的私事又不能放在阳光下,她声音很轻,“私事,能让我跟简总通话吗?”
    对方倒是很意外,但没刨根问底,关秘书从不僭越,拿起电话,“简总,温小姐说私事。”
    电话里简帛简一贯的冷漠,“她找我什么私事?”
    关宁盯着紧闭的厚重的实木门,沉重有距离感,顿了一下,“简总,我不方便问您的私事,温小姐要求跟您通话。”
    “不行。”对方毫不犹豫拒绝。
    温浅从世拓大厦走出来,吐出一口郁气,简帛砚太可恶,温浅见不到简帛砚心神不宁,吃饭睡觉都不能安心,她在大厦门前徘徊,走到地下停车场出口,守株待兔。
    简帛砚放下电话,等了一会,又抄起电话,接通前台,“出去看一下刚才哪位温小姐在楼前什么位置。”
    前台小姐放下电话,走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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