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的神情瞬间柔和几分,“你想他?”
    “我想怎么能见到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见他,就想抽他。”
    他眼底的柔色变成冰冷,贴在她耳边,“你知道简帛砚怎么想?”
    “他怎么想啊?你知道?”
    “他想狠狠地欺负你,把你欺负哭。”简帛一字一句,他几乎咬着她耳朵说的。
    温浅突然抬头,伸手摸他的脸,左右端详,呢喃,“真的很像。”她摇晃着头,“幻觉,那个混蛋已经走了。”
    她掐他的脸,揪他的耳朵,她把手伸进他衬衫领口,摸他坚实的胸膛,柔软的小手肆无忌惮,简帛砚一把揪出她点火的小手,“老实点。”
    她吃吃笑,又把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简帛言轻轻咬了一下,她一疼,收回手指,嘴里嘟囔,“真倒霉,出门让狗咬了。”
    简帛砚看着她哭笑不得,温浅端起酒瓶倒酒,简帛砚抢下来,“别喝了,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
    “我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虽然你长得像那个混蛋,你也没权利管我。”
    她端起酒杯,把剩的半杯酒一口喝了,他握住她的酒杯,手碰到她的指尖,她纤细的指尖些微的凉意,酒吧里仿古铁艺水晶吊灯,昏黄的光照在温浅身上,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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