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的筷子停顿数秒,目光从菜盘飘过,简帛砚已经有五六天没出现,不过酒店晚餐照样给她单送,四十层楼服务员为她一个人服务,她享受总统级的待遇。
    简帛砚自那个夜晚后,再也没出现在酒店四十层,她一直没有见到他,温浅暗想,简帛砚那样的人日常非常忙,晚上应酬多,再说人家还有家,有住所,温浅晃晃头,甩掉七七八八的念头,不去想他,他和她只是偶尔有几次交集,过后,就都回归到各自的生活。
    这天温浅下班,租房户主打电话来,“温小姐,我们已经搬走了,钥匙放在邻居家,你过来直接去邻居家里取钥匙。”
    温浅单位到租房小区不远,经过两条马路,走七八分钟,到一片旧楼区,来过两次,她还记得路,进了楼门,上二楼,敲邻居家的门,邻居一个大妈出门,温浅说明来意,邻居大妈把钥匙拿出来给她,热心地说;“姑娘,以后住邻居,你要有事说一声。”
    “谢谢大娘。”温浅客气几句,拿着钥匙开了对门的门,租户小夫妻俩把屋里东西搬空了,屋地一层灰尘,满地废弃物,一股呛鼻子味。
    温浅打开窗子,找了一把笤帚,沾水,把地上垃圾扫到一堆,在阳台上找到一个破撮箕,垃圾里捡出一个方便袋,把垃圾收到方便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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