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点。”
    她说着,一低头,突然,显出惊愕的表情,她掀开蓝色被罩套着的夏凉被,自己身上穿着睡袍,她抬头,紧张地望着简帛砚,“我的衣服……”
    简帛砚的唇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试试她热度,宠溺地说了句,“傻瓜,你身体什么地方是我不熟悉的,害羞什么?”
    温浅脸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昨晚烧得很厉害,我给你换上睡袍,方便物理降温”简帛砚解释说。
    温浅仰头看他,迟疑地问;“你替我擦身?”
    他看她紧张神色,俯身,用额头顶在她额头上,“我不亲手替你擦,难道我还能便宜别人。”
    温浅不好意思,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小傻瓜,你病成这样,我还能想别的吗?离开我,你就这样糟蹋自己?”
    他亲昵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心里一热,眼眶潮润,侧过头,她在异地他乡这一个月,没有熟悉的人,没有人关心她,讨要欠款到处碰壁,屡次遭到冷遇,带两千元钱,住20元一天的小旅店,个钟艰辛只有吞到肚子里,想着那二十万工程款,贰万元的提成,似乎也值了,本来想买火车票回家,大概是一个月多月的奔波,身体承受不住,病在旅店里。
    简帛砚想责备她几句,看她生病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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