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简帛砚回头,“请进。”
    还是方才那个护士进来,推着车,车上放着药瓶针头等物,护士弯腰,拿过温浅的左手,温浅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蓝色的血管在皮下很清晰,护士拿着针头,简帛砚抱住她,身体挡住她的眼睛。
    年轻护士笑说;“你老公真疼你,小朋友扎针都不怕。”
    温浅几乎不记得直接上次扎针是那一年,她有晕血的毛病,本来心里害怕,贴着简帛砚的胸膛,温暖安心,不知不觉不害怕了。
    温浅的血管好找,护士手法不错,扎了一次就成功了,温浅没感觉到疼。
    过了一会,女院长领着一群人来查房,亲自替温浅检查一遍,对简帛砚很热情,“秦总交代,好好照顾患者。”
    简帛砚客气地说“劳动院长亲自过来,非常感谢。”
    中年女院长笑着说;“秦总吩咐,我们不敢怠慢,听说患者昨晚送来时烧得很厉害,一晚上烧就退了,这是简总的功劳。”
    “哪里,这是贵院大夫医术高明。”简帛砚客套几句,这家医院的医生护士昨晚为温浅忙活了半宿,秦世明的面子大。
    院长带着人接着查房,简帛砚送走院长回来,温浅退烧,人精神了,对简帛砚说,“我现在没事了,换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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