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扎的针眼,温浅的手腕戴着一串珠钏,他无聊摆弄,他摸着她的白玉臂,温浅看前面司机和小刘,抽回手臂,不让他摸,简帛砚故意把大手伸进她的衣领,温浅吓得花容失色,简帛砚笑着收回手,扯过她手臂,这回温浅不敢抽回手臂,任他抚摸。
    三个小时后,车驶入寒城,温浅中间睡了一觉,车子进寒城她醒了,傍晚时分,太阳落了,温浅对简帛砚说:“先送我回家。”
    “你病着,一个人怎么行?”
    温浅怕他不答应,说;“我去我妈家。”简帛砚的手伸过去,摸她的头,她的头还很热,一般发烧晚上重。
    “不行,我不放心。”
    外面天色暗了,车内光线暗淡,温浅看不清身旁简帛砚的表情,简帛砚的语气不容置疑的霸道。
    简帛砚对前面的小刘说:“直接开到南山别墅。”
    简帛砚把车座抬高,两个人并排坐着,简帛砚突然探手到温浅身下,把她抱坐在怀里,温浅吓得看前面两个人,前面两个人目不斜视,不看后面,大概听见动静,能分辨出两人亲昵地叠在一起。
    温浅爱面子,不好意思,要挣扎下去,简帛砚搂着不放,温浅挣扎徒劳的,不敢弄出动静,顾及前面两个人,不敢动了,任由他抱坐着,她此刻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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