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声,寂静的山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上车。”
    温浅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照这样走下去,走到天亮能到家,还得进医院,她默默上车。
    她刚一上车,简帛砚猛然一踩油门,车窜了出去,他像跟谁赌气,山路弯曲,他开得飞快,如果前方有车辆,躲都来不及,温浅紧张得要命。
    总算一路对面没有车辆驶过来,车开到山脚下,温浅的身体支持不住,几乎虚脱了,刚才强撑着走了一段路,又受了惊吓,温浅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像瘫了一样,简帛砚也不看她,车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
    车开到她住的小区门口,温浅拿着包,拉开车门,刚要下车,“等一下。”一直没说话的简帛砚塞在她手里一个袋子,温浅扫一眼,是那个家庭医生周大夫给她开的药,嘱咐按时服用,温浅接过,然后下车。
    车停在道边,离楼门五十米远,温浅走得挺吃力。
    简帛砚看着她摇摇欲坠地走进楼门,靠在椅背上,从未有过无力感。
    温浅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地爬上二楼,打开门,进屋里,几乎一头扎在床上,她躺了很久,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简帛砚的话,‘除了婚姻我无法给你,其它的包括爱情我都可以给你。’
    她问自己,需要爱情吗?回答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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