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把李厂长落下,全叫着,我请客。”
    代驾司机开车把几个喝得半醉的男人送走了。
    彭文光对温浅说;“我送你回家,李姐没喝多少酒,自己开车回去。”
    温浅上了彭文光的车,她靠在车门一侧,有气无力地,彭文光发现她状态不佳,问:“温浅,你病了?”
    “这两天发烧。”
    “病了不早说,知道你病着,我就不拖你来,陪这些酒鬼。”
    “朋友一场,你开口,我能不捧场吗?”
    车开到温浅家楼下,温浅下车,彭文光跟着下车,“我送你上楼。”
    “不用你送,二楼,你走吧!喝酒开车小心点。”
    彭文光上车,开车走了。
    温浅站在道边,看着他的车在前面岔路拐了,往回走,无意中朝右侧道边扫了一眼,这一眼,脚像钉子定住。
    简帛砚靠在车门旁,温浅走过去,问:“简总,你还有事吗?”
    这一句简总,把简帛砚叫得眉头紧锁,冷声说:“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倒是好好过给我看看。”
    温浅蹙眉,“简总,不认识你之前,我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可你现在认识了我。”
    温浅淡笑一声,“简总,你睡了我,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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