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咖啡,陈仲平更像从前一个旧友。
    陈仲平镜片后的眼睛闪了一下,“温浅,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温浅刚喝一口咖啡,差点呛了,这太突然了,不可思议,语气淡淡的一丝讽刺意味,“你不是结婚了吗?跟那个纯洁得像刚出生婴儿一样的老师”
    陈仲平惭愧地低下头,“我跟她分手了。”
    温浅后悔自己刚才的话太刻薄了,让陈仲平误会她还在意他,耿耿于怀,又解释了一句,“仲平,我以为你们结婚了,我们交往四年,你对我一直挺好的,我祝福你。”
    委婉拒绝,陈仲平苦笑一下,“温浅,不能挽回了吗?”
    温浅诚恳地说;“仲平,我们当初因为什么分手,如今那个问题依然存在,你当初接受不了的,现在就能接受了吗?”
    一个人固有的观念,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陈仲平惭愧地低下头,又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她,说:“温浅,现在你和我都一样了,没有谁接受不了谁的问题。”
    现在她跟陈仲平一样了,意思是说,他跟别人上床了,两人扯平了,太搞笑了,温浅忍住笑意,“你跟你那个老师,第一次都给了对方,在一起不更好吗?”
    提起这个话题,陈仲平有些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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