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这两天先养伤,等你伤好了再说,你爸早晨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说是拘留。”
温浅冷冷地‘嗯’了一声,从她跟她妈嫁到温家,温庆林看她永远是一副嫌厌的眼神,继父和继女没什么感情。
额头的伤口三天换药,她不用去医院,简家的家庭医生卢医生到家里来给她换药。
卢医生替她换了一次药,伤口结痂,温浅拿着小镜子照,问卢医生,“能不能落疤?”
卢医生清理纱布等物,“没事,温小姐,不能落疤。”
她把头发放下来几缕,挡住额头的痂。
七天后,她额头的伤没事了,除了洗澡时注意,不影响什么,这一周她没出门,简帛砚让她老实呆在家里,开发区新楼那边的活基本上完事了,还有一周多就过年了。
世拓集团有个年会,简帛砚今晚不回来吃饭,温浅煮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块用烤箱做的点心。
她刚吃完,她妈来电话,“浅浅,你能出来妈跟你说点事。”
温浅顿觉慌乱,“妈,你在哪里?”
“妈在你公寓附近,你能出来一趟吗?”
“妈,我马上出去。”
温浅套上大衣走出小区,冬季的傍晚,天已黑了,季淑云站在小区门外,温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