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攥拳,手指关节咔咔作响,目光像鹰一样犀利。
温浅没有过分的举动,寂静中传来她轻轻的声音,“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很忙?”
“我怕你晚上吃医院的饭吃不惯,给你买了粥送过来,趁热,你吃一点。”
夜风从窗户吹进来,两个人低低地说着什么,一同往病房走去。
十几分钟后,病房门打开,温浅送卫奇出来,站在病房门口,小声嘱咐,“开车小心点。”
“你也早点休息,注意身体,我明天过来。”
两人的关系看似很密切。
卫奇走了,温浅关上病房门,季淑云这会又醒了,她一天有大半的时间睡着,唤了声,“浅,你刚才出去了?”
“屋里有点闷,我出去凉快一会。”
“浅,我刚才做梦了,梦见你舅舅和舅妈,梦见我没出嫁时,住过的屋子。”
“妈,我明天带你回老家。”
“真的吗?浅。”
“真的,妈。”
简帛砚接到内科主任的电话,季淑云已办理出院手续,他赶到医院时,站在空空荡荡病房里,人去屋空,他的心瞬间空了,病房的窗户敞开着,凉风灌进屋里,呼呼地往他空了的胸膛里灌。
温浅带着她妈走了,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