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浅浅,妈和你弟拖累你了?”
“妈,你没拖累我,是我拖累了你,当年,您本该有个美满的婚姻,幸福地生活,为了我,您吃了不少苦,您真的很伟大。”
温浅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上天连机会都不给她,让她报答母亲。
“这又是你舅妈嘴碎,妈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当年,我想把你送人,我一个亲戚替你物色了一个没儿没女的人家,那对夫妻来领你时,你扯着我的衣角不放,我那个亲戚把你的手掰开,拉着你走,走到门口,你突然哭着喊了一声妈,你一直不说话,突然说话了,喊我妈,我当时就想,你既然喊我妈,我以后就是你妈,我再苦也不能扔下你不管。”
温浅眼眶潮湿,她抬起头,头顶的太阳,一圈圈光晕,晃得她眼睛都花了。
三日后,经过小镇唯一一趟火车,到站,温浅站在没有站台的铁道边,火车上下来两三个人,其中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孩子迈步下火车,温浅摇手喊了声,“温强。”
温强朝姐姐走过去,亲热地叫了声,“姐。”
温浅上下打量,“小强,你长高了,比姐都出高一头了。”
“姐,你还是这么漂亮。”
姐弟已经三年没见,温强已经上大二,成熟懂事了,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