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下火车,拿着肖像,找到二十年前见过孙洁的几个人,几个人都摇头说不记得了。
只有一个开小卖部的妇女,当年三十几岁,年轻爱美,盯着带小孩的漂亮女人多看了两眼,这个妇女拿着画像仔细端详了许久,说;“扔小孩的像是这个女的,我记得她当时穿着花裙子,很好看,我一直没忘了那条花裙子,我挺羡慕她,后来我赶集扯了一块花布,做了一条裙子,不过没有她那条好看。”
温浅去她舅家住了一宿,早起,她一个人上后山,季淑云埋在后山,埋人的地方种了一棵,做了个记号,为了多年以后好找。
温浅采摘了一大捧野花放在她妈墓前,叩了三个头,站起来,依依不舍下山。
乘火车回到寒城,她刚下火车,罗勇跟她联系,说有新情况。
两人在老地方见面,罗勇连水都没顾上喝,说;“沈国安的女儿要订婚了,日子都订好了,已经开始通知参加订婚宴的来宾。”
“沈茜跟谁订婚?”温浅问,心里有种预感。
“简家大少爷,世拓集团总经理,简帛砚。”
简帛砚要订婚了,温浅本以为简帛砚与自己已经过去了,可是听到他订婚的消息,还是忍不住心酸,难过。
罗勇没注意她的异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