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跟卫奇共事,他嫉妒卫奇的同时,不得不承认,温浅遇到卫奇是她的幸运,温浅在卫奇的设计公司工作,生活得以稳定,卫奇对温浅而言,生活中不可或缺,自己无法取代,他苦涩地想。
四个人坐一张桌,卫奇跟简帛砚坐一侧,温浅跟周思甜坐一侧,不知道是不是简帛砚有意,他正好对着温浅对坐。
温浅拿勺喝红枣枸杞小米粥,卫奇斜着伸过手臂,很自然地拿过温浅盘子里的鸡蛋,替她剥鸡蛋皮,周思甜撇了一下嘴,“头,我这个鸡蛋你也代劳剥了皮,我最不喜欢剥鸡蛋皮,一块块皮粘着费事。”
卫奇剥好的鸡蛋放到温浅碟子里,对周思甜说;“大小姐,鸡蛋皮自己剥,多大了,还要人侍候。”
周思甜噘嘴,“你替温姐剥鸡蛋皮,难道温姐年纪小?”
卫奇瞪了她一眼,“真不懂事。”
她身边那个替她剥鸡蛋皮的已经不是自己了,简帛砚喝口粥,发苦。
周思甜偷瞄着对面的简帛砚,简帛砚没打领带,白衬衣领口扣子没系,袖口挽了两折,手腕戴着一块贵重的名表,玫瑰金表壳,蓝宝石玻璃表镜,磨砂银表盘,线条流畅简约大气,他优雅绅士,举手投足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吃完早餐,简帛砚拿雪白的纸手帕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