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会回头了。”
心头一凛,他紧张地抱住她,“不会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晚上,温浅看墙壁柜里有闲置的被褥,拿出一床被子,卷起,隔在两人中间,睡觉时,两人一边一个,中间像隔着一堵墙,简帛砚笑,“防我?”心想,就这一床被褥,防君子不防小人。
温浅躺下,“你知道就好,别忘了你发过誓。”
简帛砚看着横在中间的这堵墙,郁闷,不满地说:“你对我的精神摧残,令人发指。”
“你有生理需求,自己解决,我权当没看见。”说完,温浅翻了个身,脸朝外躺着。
“温浅,你敢再说一句,我可不管发过什么誓,反正誓言应验,难受的是你。”
温浅被一声大吼,吓得直接钻进被窝里,这种时候,他火气大,不能惹。
温浅换个新地方,没睡实,迷迷糊糊地,简帛砚翻来覆去,出去好几次,半夜时分,她醒了,看见他站在阳台上抽烟,心软了,想把他叫回来,硬下心肠,心想再等等。
海岛太阳初升早,温浅被海浪拍打岸边礁石声醒来,大海涨潮了,看身边的简帛砚怀里抱着枕头,正酣睡,温浅笑了。
早餐六点半,两人梳洗下楼,清粥小菜,主食是馒头、大米粥,小菜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