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
    她故意停顿,隔着热咖啡升腾起的白雾,看见沈国安面部僵硬、脸色煞白,片刻,又接着说:“有人找了一块木板,想把小女孩抬上去,我母亲看着小女孩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探了下鼻息好像还有口气,就把她抱回家,小女孩发高烧,烧晕过去了,我妈说我命大,三天后我烧退了,奇迹般地活过来了。”
    沈国安嗓音沙哑,“后来怎么样了?”
    “我妈没结婚,她们那个地方封建,我妈带着孩子没人愿意娶她,已经定了亲的婆家把婚事退了,我妈的哥嫂要把我送人,送了几次没送出去,有一次有一对夫妻差点把我领走,后来被抓住,原来是人贩子。”
    “再后来,一对夫妻要领养我,这对夫妻要把我带到很偏远很贫穷的的山沟里,我哭着不走,我一直不会说话,那时突然叫了一声妈,死活抱着我妈的大腿不放,我妈说我哭得撕心裂肺,旁边的人听了都觉凄惨,那对夫妻不忍心,放弃领养我,走了。”
    说到这里,她假装难过地说不出话,她给沈国安讲的,许多虚构成分,其实,没那么凄惨,事实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她妈经过听到她哭声,把她领回家。
    沈国安眼底的痛苦无法遮掩,哽咽着说:“后来……”
    “后来,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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