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上去极冷,“我现在还保留着当年丢失时穿的一条公主裙,裙子很漂亮,我常想,我也曾经是我父母的公主,可惜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的生日,比您女儿沈茜大一个月,我丢失的日子是二十四年前的初夏…….”
“沈伯伯,您知道我是怎样认识帛砚的吗?我继父欠下100万贷款,我们家房子卖了,我继父下岗,养母有病没工作,我弟弟念高中,我要养家还要还债,我为了挣钱,在一间公司做销售业务员,我被客户下了药,庆幸跑出来,撞进帛砚的车里,我跟他…….”
咖啡馆里古朴的灰暗的色调,下午外间阳光明媚,咖啡馆里光线幽暗,沉重的气氛。
温浅的声音又阴又冷,“三年前,帛砚的父母不能接受我这样的出身做简家的儿媳,我们分手了,我当时怀了一个月的身孕…….我养母不久前死了……她的一生因为我变得不幸……..”
沈国安撑着头的手抖着,脸色灰白,像是受到沉重的打击,温浅看窗外一束光打在他头顶,他的黑发里生出少许白发,徒然好像老了很多,坐在那里,背不像原来挺直。
她心里的恨意渐渐消退,“我跟您女儿沈茜同岁,还是您女儿的命好。”
沈国安捂住眼睛,身体剧烈的颤抖,温浅关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