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还要再找个美术老师,温小姐讲的美术课孩子们很喜欢…….”
女院长看看沈国安,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个姑娘跟沈董什么关系,没好意思直接说,温浅问;“孩子们每周几堂美术课。”
“一周两堂。”
“我这段时间不忙,我可以义务教孩子们。”
“温小姐,太谢谢你!”女院长感激地拉着温浅的手。
“还有周几有美术课?”温浅问。
“周三,孩子们一周里还有别的课,只有周一和周三下午有两堂美术课。”
“好,我周三过来。”
沈国安跟温浅告别女院长,沈国安的车出了孤儿院,说:“你很喜欢孩子?”
温浅回头看看,这里的条件很好,沈国安办孤儿院的初衷,也许是为了弥补心里的罪恶感,不管出于什么动机,也算是一个善举,于是说;“看到这些孩子,我就想如果没有我养母,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她的话听起来太心酸,沈国安好一阵难过得说不出话,这些孩子失去父母,无家可归,温浅是有亲生父亲,却没有了女儿的位置,没有了家。
有生之年,他不敢奢望温浅能认他这个父亲,原谅他,他只想对她补偿,又不知道怎样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