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垂眸,“我这样的出身,哪里配帛砚。”她声如蚊细,“您女儿沈茜说得对,我太不自量力了,我这种没有家教的下等货色不配帛砚。”
    沈国安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车轮朝旁边滑了一下,蹙眉,“小茜是我太娇惯,性子太跋扈,谁说你是下等人,简家没理由瞧不起你,看低你。”
    温浅感激地看着沈国安,乖巧柔顺,“沈伯伯,不怪她们瞧不起我,念高三的时候,我有个堂弟跟我一个学校,放学等我一起回家,我婶找到学校说我勾引堂弟,我继父不问青红皂白打我,我养母气病住院了,我高考成绩没考好,老师很替我惋惜。”
    “你那个婶娘的儿子是做什么的?你叔叔是做什么的?”沈国安带着三分怒气。
    “我叔婶普通工薪阶层,我叔的儿子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我婶处处提防我,嫌弃我家穷。”
    沈国安冷笑,“这种家庭也配嫌弃你。”
    温浅天真地说;“沈伯伯别这么说,这样人家我都高攀不上,何况是简家。”
    沈国安试探地,“你长得很像我过世的妻子。”
    “您妻子活着的时候一定很幸福,沈伯伯你很爱她是吗?”
    车身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温浅惯性身体前倾,车停下来,温浅看眼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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