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写东西注意力集中,没注意走廊有没有人经过,她穿鞋下地,开门走到简帛砚房间门口,趴门听了听,屋里没有动静,她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简帛砚没回来,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带上,没闩门。
东川江北工地有些事,温浅六点五十分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刚拉开房间的门,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简帛砚站在门口,手肘拄着门框,看上去有几分疲惫,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随意却又很性感,清冽的气息混合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她的鼻端,温浅望着他脸不由红了。
“一晚没睡?”她让开身子。
他薄唇微挑,跨步进门,随后门‘嘭’地一声震响,他弯腰抱起她,往卧室走,温浅勾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膛,软着声音说:“你没洗澡。”
“你陪我洗。”
他直接抱着她去浴室,她挣了两下,“我上午要去工地,工地有事处理,卫奇有事不能回来,告诉我过江北。”
“那就快点。”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雾,花洒喷出的水线顺着两个人紧贴的身体曲线流淌,水温冷热适宜,浇在滚热的肌肤上却觉得微凉,他指尖掠过之处,引起她轻微的颤抖,几天没碰,她身体异常敏感。
他扶着她的双腿,她自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