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早已不在人世了,或者我对他们并不重要,他们没想找我,早已放弃我,他们在我需要时没有雪中送碳,没必要锦上添花。”
顿了一下,她轻声说:“最有资格参加我婚礼的是我养母。”
沈国安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胸口闷疼,女儿结婚,他以简家世交的身份参加女儿的婚礼,他的亲生女儿,结婚时娘家没有一个亲人,这孩子是何等的悲哀。
温浅淡笑着说:“沈茜以后嫁人,一定是最幸福的,由父亲把她交到新郎手里。”
沈国安突然急刹车。
温浅关切地问:“沈伯伯,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疲惫。”
美术课,沈国安坐在最后一排,看向温浅的目光复杂难言。
回去的路上,沈国安开车,送温浅回半山别墅,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许多话说不出口,他想告诉温浅,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温浅的态度,明明不能认他,自从知道温浅是自己的女儿,近在眼前,又不能相认,这种痛苦时刻折磨着他,寝食难安。
她看着温浅的背影进了简家别墅,一个人坐在车里很久,才开车离开。
温浅回到半山别墅已是黄昏时分,简帛砚还没回来,温浅走进卧室,打开梳妆匣的锁,里面躺着一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