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沈国安琢磨很久,“我猜你自己走失了,如果被人贩子拐卖,不可能把你丢掉。”
    温浅望着街道两旁的梧桐树,秋风一过,地上一片枯黄的落叶,心像深秋一样萧瑟,“我听镇子看见的人说,当天有一个穿戴时髦的漂亮女人领着我下了火车,后来那个年轻女人就不见了。”
    车子急刹车声音,温浅失控,身体往前一倾,稳住,侧头看沈国安,沈国安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凸出,身体僵直,面色惨白。
    温浅徐徐地接着说;“镇子上很少来陌生人,开小卖部的女人当时特意看这个年轻女人穿的花裙子,她形容这个年轻女人像是大城市来的,一头卷发,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小镇上一天往返一趟火车,听我们镇子上的人说,那个女人一定乘下午返回的火车走了,我母亲和我舅父在附近村镇问过,别的地方没人看见过这个年轻女人。”
    温浅瞄了一眼沈国安,“结论只有一个,这个年轻女人是故意把我扔在那里的,我当年才四五岁,不存在离开父母一个人走丢,既然不存在走失,没绑匪勒索,不是拐卖,那么是什么原因?且我当时的穿戴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即使父母没有时间照顾我,还有保姆,如果扔掉我的女人不是我亲生母亲,一定跟我父亲有关,沈伯伯,我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